门童,自己就离开。

可不曾想,眼看快到韦氏书院,姜丰年却看见丰景正站在门口,竟在和阿黎交谈。

“这不是那个,内宫使者吗?他来找老四做什么。”姜丰年奇怪喃喃。

他赶忙急赶马车,待过去时,阿黎刚好离开,而丰景攥着一锭金子,正在秋风中凌乱。

姜丰年惊讶,连伸手给那金锭盖住,“你这孩子,怎么拿着这么贵重东西,明晃晃得干杵着,也不怕被人抢了。对了,那阿黎为啥给你金子,你怎么还要了呢?”

丰景也有些意外。

他这才回过神来,困惑道,“大哥,这不是白给我的,是那位阿黎大人托我件事,给的报酬。”

“他能有啥事嘱托给你?”姜丰年更诧异。

丰景挠了挠头,“他……他想让我,继续作妹妹连环画,画好就交给他……”

原来就在上午,阿黎打听到了丰景在此念书,知道丰泽那个画本子,全是出自于丰景之手。

所以就特来请他继续作画,且要专画小糯宝。

至于缘由,他只说是自己想看。

实则,却是穆亦寒近来苦闷,唯一能让他展露笑颜的,便只有这小小画本了。

自打那日,赶到三清观后,观中真人不知为何,就是不肯相见。

无奈,穆亦寒派人围住了道观,反倒气得那真人放狗咬他,更是不肯出来。

穆亦寒心绪低沉,每每想要缓解,总会拿起本子,翻看上面的小丫头。

可眼见那本子都翻得磨边了,画着臭屁奶崽的宣纸,也快被盘包浆了,阿黎为了增加“疗效”,这才来请丰景画些新的。

“那位大人说了,每天画上两页纸,就给我一两金子呢,是金子!每天都给!”丰景摸摸手里“硬物”,嗓子发紧,“这里有足足十两,是他先预付给我的。”

姜丰年眼睛睁得老大,只觉想乐,“还有这种好事儿,你小子可是出息了,若是天天画,那岂不是比咱开仙泉居还挣钱?”

姜丰景小脸微红,还挺受之有愧的。

毕竟,就算是作画大师上阵,也难能这么挣钱啊。

等收下大哥给的包袱,回到宿房后,姜丰景看着桌上白纸,顿时冒出个新点子。

他拿来笔墨,在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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